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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不舒服……干得你爽不爽?”陶敬压着冉杰,抓着他的脚腕,快速而有力地操干,冉杰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带着哭腔求饶。
他不知道陶敬最近几次是吃了什么药,突然变得很奇怪,原本脸皮薄的他开始陪他玩各种k羞辱他,甚至……愿意给他kǒu_jiāo。
虽然对敏感点的寻找还是有些不准,但是他也开始分出几分心神根据他的表情和声音判断自己找得对不对,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爽的闷头猛干。
陶敬隔着安全套射进了他体内,一股股热流让冉杰感觉体内暖暖的。
陶敬抱住趴着的冉杰,吻住他的耳朵,呵着热气调笑:“以前不见你叫的这么骚?”
冉杰转过头和他唇齿相依,伸出舌头舔弄他的上颚,把陶敬还留在他体内的yù_wàng又勾得勃起。
“怎么,还想来?”冉杰懒洋洋地问他。
陶敬眼眸幽深,轻轻咬了下冉杰的下唇,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真想这么干你一辈子。”
冉杰笑出声,“以后你老了,也可以继续干我,只要不嫌弃我被你干松了就行。”
陶敬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起身下床,把套摘了扔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