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业成说:“我觉得脏。”
瑶瑶一愣,再一笑,“不脏的,我来教你啊。”
津业成眼神稍见恍惚。女孩绵软的声音让他想到一个人,他想到自己的母亲。
她说过同样的话。
她告诉他性随心而起。她只担心他像他的生父一样,喜欢上男人。
母亲将他抱坐到自己的双腿中央,掰开贝肉,让他观赏女性的性.器。家用dvd放着日本的性.爱电影,他的性.器高昂起来。
父亲就在这个时间回了家,将昨天刚挂过水的母亲一脚踢到地上。他俨然要打死她。
回过神来,瑶瑶又把自己脱得光溜溜,他这回没有躲开她的亲近,由着瑶瑶抚摸自己。他闭上眼睛,yīn_jīng便迅速胀大,一旦睁开眼,昂扬的yù_wàng顷刻就平息下来。
“不行吗?”瑶瑶歪着头。为了津业成,她从最初的一无所知,发展到现在阅片无数。
不管怎么努力,津业成永远无法踏出那一步。他动也不动,任她施为,过了一会儿他说——
“是我太脏了。”
他将瑶瑶一个人扔在宾馆,她的衣服掉在宾馆地板上,被他慌忙中踩到好几脚。他边从宾馆出来,边打电话。
他歪倒在路边,像是放空电量的机器人。罗成仓促间赶来,依然西装革履,西装外套底下却不是常穿的白衬衫,而是黑白条纹松松垮垮的内衣。他伸手要扶起津业成,后者将他掼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