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喝不下,我添了点蛮花花蜜,难免有些催情作用。”长孙流雪一本正经地和满脸痴态的醉鬼解释着,还俯身舔了舔那红润的双唇,口感像糯米酒酿:“嗯,果然好甜。”
长孙流雪的语气是愉快的,动作亦然。他抱着毫无反抗意识的颜回风,用筹谋了数年的红绸细心把人捆绑了起来,双手双足微微吊起,最后按动床头的机关,绳结便落在了暗处的死扣上。
颜回风大约再也想不到,自己自小睡到大的床帐竟有如此险恶之处,正如他也想不到分享了二十余年寝枕的人,也不只是想分享他的寝枕而已。
长孙流雪本不想伤他,又念及他被喂了化功散,接下来功力尽废,定要闹一闹脾气,故此一开始只捆了一层绸。但不知为何,看着那温柔而决绝的红烧上白玉似的手腕,他便不自觉地叠了一段又一段,捆得越来越紧,简直像织网的蜘蛛,誓要将猎物勒死在怀抱里。
颜回风被剥得干干净净,双手双足被缚得动弹不得,能容纳他们两人的大床自然也能容得下长孙流雪把他摆成双腿打开,屈张在身侧的姿势,更能容得下长孙流雪慢条斯理地坐在他身边,温文地把他的下体也用浸透了药汁的红绸裹起,永远地束缚在自己的床上。
颜回风神思朦胧,只知在流雪身边便绝对安全,故此连被绑成扭曲姿势也乖巧地任人摆布。但下身渐渐传来阵阵火烧刺痛的感觉,他想尖叫,嗓子却干渴得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