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长孙流雪听了更加羞愤,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便用他那聪慧的脑壳想了想,坦然地推理道:“再多做做就好,你适应我就不会再痛了。”
颜回风真不忍心告诉他,这可不是件想当然的事。
长孙流雪很快清理了自己,又替昏睡着的颜回风擦了身,接着又把一枚完全按自己长短粗细的玉势推进了颜回风体内。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现在已经能理直气壮地咬着回风的耳朵说些酸话,什么“我不在时你也要用功适应”之类,手上还不停地chōu_chā玉势,来回撩拨着被干了整整一夜的敏感xiǎo_xué。
颜回风清梦被扰,却也只得无奈地习惯,手指揪着长长的锁链,腰身来回起伏着迎合长孙流雪的动作,直到对方又低哼着解了外袍,尽数射在他光裸的臀上为止。
长孙流雪一向比他还内敛,一开始简直看不出到底是谁强了谁,连兴奋时声音也细得像蚊子哼哼,只差数个学童瞌睡声伴奏,便可充当一位念着“之乎者也”的道貌岸然老学究。
然而闭关数日到底算是不长不短的分离,长孙公子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仍是不肯罢休,黏着颜回风不停嘱咐:“雪庐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