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晚上,吉尔伯特还会做梦,梦见自己躺在科研中心的硬板床上,有时只穿着实验袍,有时则浑身赤裸,和一个看不清脸庞的研究员深深接吻。他梦见那人的手抚摸过自己的rǔ_tóu、ròu_bàng、会阴和后穴,甚至会用手指深入而快速地chōu_chā,抚弄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这些春梦在男孩清醒的一刻变得面目可憎——吉尔伯特还没有忘了那个在家禁欲的要求——他只能挺立着yīn_jīng,忍受胸口和后穴的阵阵瘙痒,硬生生挨到再度沉眠。
那是父子两人期盼已久的橄榄球赛的前一天。那天的梦境尤其生动,内容更是艳丽无比,乃至于男孩在迷蒙中还难耐地顶弄着被子。梦中那个研究员的身形也变得清晰好认,吉尔伯特还能记起他金色的头发和抿住的双唇。
“安德烈……”他在朦胧中吐出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地狠狠夹住两片臀瓣,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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