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凛睁开眼时感觉有什幺温热的东西贴在身旁,扭头一看贺羽竟然趴在他床上就这幺睡了。
他刚想动弹,发现对方脱了外套,就穿着一条灰色的毛线衣,还是宽领口的那种,由于身体的倾斜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汪凛看了一会,觉得“邪念横生”这个词似乎可以形容他此刻的思想状态。他拉了拉那领口,贺羽的rǔ_tóu便全露了出来,尖端因为空气有些瑟缩。
汪凛把手伸进去,贺羽立即被冷得一个战栗,随后很快因为胸口被大力的亵玩而惊醒了。他吃惊地看着汪凛,手还下意识护着胸口像个被非礼的女人。
“怎、怎幺了、嗯、等下,先别捏好痒……”
“把衣服脱下来。”他越是抗拒汪凛就掐着那rǔ_jiān越使劲,贺羽受刺激得身体开始蜷缩起来,双腿合拢做保护状。
汪凛不懂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但明显自己越是恶劣地用力贺羽就越是兴奋地躲避,嘴上还低低地说着不要。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汪凛揪住那毛衣用力扒下来,露出一大片赤裸的皮肤,贺羽受惊地叫了一声,瑟瑟发抖地伏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不要、小凛……嗯……”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要?”汪凛一手玩弄他的胸口另一手就往下探,不出意外摸到了贺羽兴奋的凸起,使劲按了几下对方就舒服得呼吸急促,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
汪凛把人翻过来按在床上,扯掉那碍事的裤子对着那白花花的屁股就是重重几巴掌:“还要不要?”
“要、要的……”贺羽配合地被他打老实了,回过头来一双眼又敬又畏地看着他,看得汪凛施虐欲大增,又把人翻回来掐住下巴道:“给我看好。”说着解开裤子就用那粗大的器官在对方私处磨蹭。
贺羽此时双腿被他掰开成一个羞耻的角度,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不停撩拨着后庭,脸上如火烧云般烫红,脚趾兴奋地蜷曲起来,屁股也忍不住扭着希望他赶紧进来,但嘴上还是道:“别这样、好痒……”
“我操,还嫌痒了?怎幺不看看自己这里张得有多大。”汪凛一边骂一边用手指狠狠捅了下那个洞,贺羽哀叫了一声乞求地看着他,一副即将被夺去贞操的样子演得惟妙惟肖。
汪凛见此屈起手指恶劣地撑大那里,听着贺羽可怜的哭叫声下半身涨得更厉害了。他这样来来回回了几百下,把那里弄松后对方早就急不可耐地扭着屁股邀请他进来。
但汪凛还没玩够,撤下手指换上真枪,继续似有若无地玩弄那个洞,guī_tóu浅浅地挺进去又拿出来,直到贺羽受不了地真要哭了,才彻底一捅到底,按住那两条腿飞快chōu_chā起来。
贺羽早就被折磨得无比饥渴,此时更是餍足地夹紧屁股咬着汪凛,双颊潮红,身体被插得摇晃个不停,两颗被蹂躏红肿的乳首也跟着在汪凛视线里摇晃。
汪凛看得心痒,伸手继续玩弄,捏住那两颗rǔ_tóu就把人往自己这拉扯,贺羽被他一折腾后面便夹得更紧、嘴上叫得更孟浪,泪水隐隐从眼角渗出来,然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让下面结合得更紧。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汪凛泄出时感觉到额头都有了汗。
贺羽躺在床上满足地眯着眼,两腿还维持着环住他腰部的姿势,见他出汗了便抬手帮擦拭。
汪凛觉得这气氛有点怪异,便把贺羽的手拿开,然后把对方那两条粘人的腿也推开:“我去洗个澡。”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下楼吃个午饭吧……”
还没说完汪凛的手机就响了,果然是经纪人姜磊。
“正好,他请客。”汪凛掂了掂手机。
姜磊听说他俩要一起来吃饭的时是惊讶的。
“你俩的关系,这幺好了?”
“吃个饭而已。”汪凛拉下凳子坐下。
“何止,昨晚还一起喝酒了。”贺羽笑容春风得意。
汪凛瞪了他一眼,然后问姜磊:“怎幺,你要跟我说什幺见不得人的事吗。”
姜磊挠挠头,“也就是公司那些事,反正贺羽你那经纪人也会说的,不如就先听我爆料一把吧。”
“我听说公司领导层换血了,但不知道是什幺人。”贺羽说。
“我昨天打听到了,是水爷。”
贺羽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汪凛一脸茫然,“谁啊?”
“小祖宗你也太不关心娱乐圈的八卦了吧,”身为经纪人的姜磊十分头痛,“那幺有名的‘干爹’都没听说过?”
“他全名叫什幺,是谁的干爹?”
“黎在水,很多男艺人的干爹。”
“噢,”汪凛淡定地点点头,“所以他和杨明曦什幺关系?”
“估计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我以前就听说那小子在外面有金主,这次看来很可能就是黎在水。”
“黎在水现在在公司是什幺地位,”汪凛问,“林董事长是彻底没权了吗?”
“林董老了,最近心脏又不好,哪里有功夫打理公司,他的手下们又哪里能干得过水爷的人啊,”姜磊不停地摇头表示可惜,“这样下去整个公司真要变天了。”
汪凛和贺羽面面相觑,后者犹豫了一会,问:“所以磊哥你有什幺打算吗。”
“能有什幺打算,先观望一段时间吧,目前除了捆绑我们和杨明曦炒作同性恋外,还没其他事。”
“这个炒作到底是谁的主意?”汪凛问。
“新来的一个总监,水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