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夏川才感觉精神了些。这段时间他越来越嗜睡,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那三只qín_shòu的功劳。浴室镜里映出一个穿着睡衣的青年,露出的脖颈上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嘴唇也透着不正常的艳红。最为异常之处在于他的腹部,薄薄一层毛绒衣料根本掩饰不了那里的隆起,臃肿的形状昭示着其中已孕育出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小生命。
早对这副模样习以为常,夏川没再多看,用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
这两个多月来,他一直过着米虫的生活。平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晚上要伺候他们以外,几乎所有事情都被那三个人包揽。一开始,他们还允许他出门,等到他的肚子像气球一样涨起来以后,接触外界的机会就少了很多。不过,夏川也不愿这幅大腹便便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虽然有种被圈养的既视感,夏川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他过得很舒心。撇开过于频繁和激烈的床上运动,这种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生活称得上完美。
曾几何时,他是意淫过这样的日子的——只是想象和现实迥然不同,包养自己的对象从风韵犹存的富婆变成了曾经是好哥们儿的室友,而且还是三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