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场的华尔兹停下了,又奏起了慢节奏的探戈。女孩子认真的听着,比了几个手势。她转头问邹林:“你要跳舞吗?”邹林看得出女孩子很想跳,可是……“很抱歉,我不会。”邹林摇摇头。但是女孩子没有退缩。“没关系,我来教你。”被她明亮的眼眸看着,邹林也忍不住想满足她。女孩子一开始跳舞,全身的气势都不一样了。明明比邹林矮一些,这时候看上去却异常挺拔,她的握持和架势都是男步,不会的邹林只好跳女步。邹林很紧张,有些僵硬,被带的有点撞撞跌跌,还好女孩子的力气很大。完全带的起他。女孩子跳的十分有力和标准。“你也是演员吗?”邹林不禁问出声。“我是舞者,”女孩子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不是这个舞系。”她补充。
不知道为什幺,两个人跳的越来越旖旎,大约是胸胯都会因为跳舞碰触?邹林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全身发烫。女孩子这时候却停下了。“你到底从哪里拿的酒?被人下料了吗?”她抱怨。邹林这才反应过来,是的,和片场吃过助兴药的感觉相同,但比那个恶劣,因为不太能保持清醒。女孩子上下打量他的状态,她才喝了一杯,看起来还好,但邹林已经喝了四杯了。“很辛苦吧。”女孩子吹了声口哨,她抓住他的手:“跟我来。”他们从幕帘后走动,不打扰一个人的就走到了走廊。然后迅速上楼,女孩子掏出一张房卡,刷开了门。拉着邹林进了门。
与此同时会场中。
林一凡喝的不多,但也察觉到有点不对,他四处张望,看到陆行锋正操纵着轮椅向他移动过来。他快步走过去,正要说话,就看陆行锋额角流汗:“我被下药了。”林一凡立刻接过轮椅。“今天的酒有问题。”陆行锋吃力的说。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接受迷幻剂的药剂:“我得先离开,邹林呢?”林一凡停下,两个人在场中四处寻找。没有看到邹林,但林一凡看到了正在寻找什幺人的白司鸿。陆行锋有点要昏过去的晃了下,林一凡果断说:“白司鸿在找他,我们先走。”
贺尔锴大概是迷幻剂有些过敏,他陪着几个世伯喝了几杯香槟,迷幻剂效一起来就昏了过去。被家人送回了客房叫了家庭医生。
白司鸿在会场里到处找邹林,他陪着一些投资商喝了不少,这会也觉得有些吃力。今天的酒肯定有问题。会场上也好像少了不少人。白司鸿两眼有些发红。没有看到邹林,但也没有看到贺林陆他们。难道是先走了吗?心里有点失望。他现在很想抱住邹林。突然他看到了小风。他正忙不迭的在餐桌前大吃特吃——反正来参加酒宴的人没人以食物为目的。“你怎幺在这里?邹林呢?”小风是林一凡家的家仆,今天也担当了宴会的侍者。并不是陪同邹林来。担任宴会侍者可以吃食物,但不能喝酒。他这会对宴会发生的状况一无所知,不过他刚看到林一凡和陆行锋退场了。对林陆白的事,他做邹林的助理自然知道。这会偏向自家主子,所以他随口说:“和林一凡陆行锋先走了。”
白司鸿很失望,但落到实处他总算放心了一些,他这会也坚持不住,赶紧离场召来助理请医生。
邹林被女孩拉入客房。他这会迷迷糊糊,但还知道自己在干嘛。虽然忍耐很辛苦,但他也没有失去理智去求欢。对方是女孩子,他不想伤害女孩子。但多余的反抗他也做不出来。女孩子大概也看出他有些回避她的动作。笑起来:“喂,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女孩子啊。”邹林吃了一惊。他不明白什幺意思。女孩子把脖颈处的丝结抽掉,露出了喉结。他慢慢贴上邹林,执起邹林的手抚摸自己的下身。
卧槽,完全看不出来(」,下面是杀器啊,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我家老爹天赋好,我们都有遗传喔。”女孩,不,应该是男孩,贴着邹林的耳朵说。他拿邹林的手在裤子外面抚摸性器,立刻在西裤上显现出形状。西装外套已经被他丢在地上,衬衣也解开了几个扣子。这下真的能看出是男孩子了——胸极平。身体单薄,介于少年到成人间。但也有腹肌。他磨蹭邹林的动作好像在跳舞,胸背的肌肉都随着挺胯扭胯的动作在活动。他身形纤巧,做起来又魅惑又灵动。邹林本来就迷糊的脑子被女变男砸了个懵。但如果不是女孩子,就不需要小心对待了吧?他拿不准是不是还应该问问男孩是否成年。但现在他的性器也挺立了,还吐着淫汁。下身早都感觉不到是否洇湿。所有的感觉都有些迟钝。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好像垂死挣扎一般,像风箱一样呼哧作响。他甚至有重听,视线也不太能集中。
“啊……”下身被插入时,他的理智拉回来一些。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已经被tuō_guāng躺在了床上,男孩用和长相完全不符的巨炮塞满了他。邹林有些想挣扎,但他的力量非常微薄。男孩chōu_chā起来,“你太棒了!”他赞美道。就在这时,门被上了消声器的枪打了两枪,然后被一脚踹开。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帝国人走了进来。他打量着床上的两个人。“你现在知道他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