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会,季准见傅沉停着不动,股间也没了动静,可肠道里却渗出些许酥痒,那感觉渐渐加剧,光凭肠肉自发蠕动根本慰藉不了,尤其是要命的那一点,痒得钻心。
禁欲的身体一旦食髓知味,最是骚浪yín_dàng。
“傅沉……”季准的嗓音被欲火灼烧得低哑,“你累了吗?”
完全是没话找话,季准自己射了两次都不累,他动动手指能累到哪里去?
傅沉没有回答,顺应他的需求,体贴地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季准腰下,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肠道里已经涂了足够的润滑剂,但是肉壁依然有些僵硬,三根手指插在里面动作艰涩,被箍得死紧。
“啊……啊……”性器第三次硬起来,雄风丝毫不减,手指在肠道里屈伸进出,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开的三根手指一点点将滞涩的内壁完全打开,酥麻感浸透了身躯,季准在这漫长的前戏里终于放松了身体,肠道也拓开了足够的空间,足以迎接傅沉的巨物。
把季准托上云端的快感忽然消失,飘飘然的身体一僵,迷茫地收了收穴口,然而收回的手指并没有再插进来。“……嗯?”
声音刚落,一片阴影覆上来,傅沉双臂撑在季准身体两侧,双膝分别顶着他张开的大腿,guī_tóu抵上穴口。
失去了手指的肉穴空虚难耐,一张一合地吻舔性器顶端。季准只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双腿立即盘上了傅沉的腰际,学着记忆里祁宣和傅沉做爱的样子,搂住脖子仰头与之接吻,把傅沉的身体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他不愿去想那个厌恶的人,但他再不知道还有什幺方法能取悦傅沉了。
他的动作很生疏,不得要领,傅沉并不在意,唇舌温和地回应。托起他的后臀,插过肉穴的手扶着yīn_jīng缓慢顶进饥渴的穴口。
“嗯——”季准闷哼,对初次承欢的肉穴来说那根性器还是大了些,即便经过细致的扩张还是有些疼痛。
会被撑坏吗?季准迷迷糊糊想到,那幺大的东西能进的去吗?
肉穴嘬着guī_tóu往里吸,无比渴望着平抚里面的空虚。想到那根硬物是傅沉的性器,说明傅沉对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坏就坏了吧。季准甚至有点期待傅沉狠狠插进来掠夺,性器嵌进自己的gāng_mén里,两个人的隐秘部分密不可分地结合,光是想想就心跳如鼓,痛死他也心甘情愿了。
傅沉尽量放轻了动作,他自然知道刚kāi_bāo的身体即使做足扩张也会觉得不适,因此只是浅浅顶弄。只是季准的身体却受不了他残酷的温柔,穴口如同小嘴咂着guī_tóu,像是妓院门口揽客的风骚姑娘,热情招呼着yīn_jīng进去品肉。
整个guī_tóu都塞进去,最紧韧的穴口箍着敏感的肉沟,傅沉轻叹一声,一滴yín_shuǐ从马眼挤出来,被贪婪的肉穴迅速吸了进去。
“我……我想要……嗯……你进来……”
季准大着胆子按下傅沉的臀部,想把性器凿进肠道里。后穴尝了傅沉的味道后愈发瘙痒,想吸出更多的液体,偏偏傅沉磨磨蹭蹭插得极慢,季准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更淫秽下贱的事情来求他,细长的凤眼里荡着粼粼春水,用唇舌碾磨勾弄来弥补后庭的欲求不满。他的胸口与傅沉的贴在一起,硬粒互相刮蹭,卷起的快感愈发衬出了体内的寂寞。
这一按意外的顺利,臀部一沉,性器挤进去一截,恰好停在了销魂蚀骨的地方。
“呜呜呜——”呻吟登时变了调子,眼泪一下滑出来,肉壁痉挛着绞紧了性器,他今日体会到的快意一波比一波猛烈。比手指粗大许多的yáng_jù烙在敏感点,加上傅沉刻意的温存,他登时就被击溃了,些许的痛楚和无边快感一比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之外,甚至……甚至他的膀胱有了尿意……
“唔……我想去洗手间……”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傅沉的眼睛,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沉了然,却不提醒他,身体欲抬——
肉壁正吮得兴起,感觉到性器要离开立即咬得严丝合缝,一点都不许他出去,手也按着臀部不让他抬起来。“别出去!啊啊……”
季准又想解手又不肯吐出yīn_jīng,片刻时间尿意来得汹涌,竟然憋不出就这样喷了出来,guī_tóu贴在傅沉的小腹上滋了他一身。
淅沥沥的水声里季准爽得两眼翻白,眼前傅沉的面容虚化成幻影在晃动,什幺都看不清楚,他张大了嘴巴尖声高叫,浑身抽搐着,泛起片片潮红。
等到再次看清傅沉的脸,季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羞愤慌乱之下顾不上思考为什幺出尿会比shè_jīng还爽上百倍,他已经臊得无地自容,舌尖动了动,欲言又止。他习惯了优雅从容,何曾有过这幺猥琐的丑态,况且还是在和傅沉的第一次,讨不到傅沉喜欢就算了,只怕傅沉从此就嫌他恶心……
“对不起……我……不是……”季准颤抖得不成语调,惶然盯着傅沉的眼睛,生怕他露出鄙夷的神色。
傅沉掌侧在腹部刮了刮,沾上透明清澈的液体举到他鼻尖。
毫无异味的yín_shuǐ从手中滴下来,落在季准愣怔的脸颊上。
不是尿?
虽然还不太理解,但看见傅沉并不厌恶,季准才放下心来。神经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