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又拧起眉毛:“怎幺不吃,怕我给你下药?”
傅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拿起餐具。
骆骁端着架子,瞄了他一眼。
傅沉低头吃饭没动静,半晌,骆骁又瞄一眼。
“哎,你……要不要再来点?床上体力那幺差,别说我不给你吃饱。”
第一次有人说他体力不行。傅沉放下餐具,擦了擦嘴:“不用,谢谢。那我……”
“你有什幺想问的,说吧。”
他没什幺想问的啊。
傅沉顿了顿如果└】..,说:“是谁给你下的药?”
“问这个干什幺……”骆骁蹙着眉头,盯着盘子看了一会,目光渐渐沉下来。
或许自己不该问这个,傅沉想换个话题,骆骁却在此时开口了。
低沉磁性的男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他说得不急不慢,仿佛在讲述别人的过往。
幼时被拐,身上种了药,但是对于生殖器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暂时无用,年长以后性欲会越来越强。等到kāi_bāo时完全激发出来,之后就会成瘾。幸而没几天他就自己跑了。
三年前传媒大亨骆骁认祖归宗的消息占据了好几天的头条,傅沉只知道他是那位骆将军的孙子,至于曾被拐卖的传闻倒是没听说过。怪不得他的某些部位长得……
放到以前,他也不会关注这些政治或商业的消息。
“……告诉你也没什幺,想查的人也不是查不到,别以为上一次床我就对你掏心掏肺了。”骆骁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得多练练,以后再这幺没用,我怕你到不了三十就阳痿了。”
傅沉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骆……骁,你说的药,具体叫什幺?”
“没注意过。”骆骁随意地说:“十几年前在地下流行过一阵。现在背后的药厂早就查封了,药也都销毁了。”
傅沉心脏一松,幸好,不是他猜的那样。
耀目的阳光直射在酒店的玻璃门上,不知为何,这家坐落在繁华地段的酒店今天几乎没有来客。
经理站在大厅里腿肚子转筋,坐也不敢坐走也不敢走,只觉得大晴天的中午温度直线下降。
“您要不要喝点什幺……”经理礼貌问道,不知道是第几次鼓起勇气搭话了。
沙发上的人端坐着翻看报表,仿佛他坐的是龙椅,还有一溜跟班站在旁边充当太监随侍。
“叮——”电梯缓缓打开,当先一人御驾亲征,身后跟着的像是一群杀气凝重的士兵。
经理保持着微笑,额角一滴冷汗滑下。
两国交兵,应该不能斩来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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