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想?”傅沉把钢笔送进季准唇间,鼓励地问道。
季准咬紧了笔尾,舌尖卷吸着碰过傅沉的地方。眼睛盯着握住笔盖的拇指与食指,想象着把两根手指也吃进嘴里,口齿不清说道:“因为……后面痒……难受……”
“嗯?”傅沉作势把钢笔往回抽。
“唔!”薄唇急急吮住钢笔,牙齿磕在坚硬的金属上。
“重新说,再有下次就不给你了。”
“不要……因为gāng_mén……pì_yǎn……痒……”季准这些天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淫秽方法,为了讨他欢心,什幺淫词浪语都说出来了:“骚pì_yǎn……一天不被操就受不了……求你用大jī_bā操烂骚pì_yǎn……啊啊——”
钢笔从嘴里掉到地毯上,极度的羞耻下,马眼抽搐着,骤然喷出温热的透明液体,浇湿了傅沉的裤子。
“这不是不用操就能自己爽幺,”傅沉抽了张纸擦掉脸上溅到的yín_shuǐ,“你弄脏我了。”
季准瘫软了身体,从高潮中渐渐恢复了神智,摸索到钢笔举过头顶,低声说:“唔……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心情,麻烦季总自己弄吧。”傅沉淡淡道。
季准无措地抬头看他,半晌,抿起水润的嘴唇,哆哆嗦嗦地把钢笔抵到穴口。
“唔……”冰冷的金属顶进湿热柔软的肠道里,陌生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地蹙起眉毛,yín_dàng的肠肉犹自吞吸蠕动个不停,绞着笔身碰到了那处敏感的地方。
“嗯——”身体颤了一下,缓了好一会才继续推入,钢笔进了大半,笔帽上的笔夹一时卡在了穴口处。
冰凉的笔身渐渐被肠肉捂热,季准捏着笔帽避开了敏感处在穴里捣弄,然而紧致的肠道里无所躲藏,平滑的金属依然蹭在凸起点上,即使季准不想承认,还是有丝丝快感从下身窜上来。
季准含着泪操弄自己的后庭,心里想的都是和傅沉欢爱的场景。细长死板的钢笔完全比不上带着傅沉体温的硕大性器。
“嗯……”软毛缠在钢笔上被吃进了一绺。
傅沉的手指轻柔抚弄穴口的褶皱,“季总,你这里在吃我的手啊。”
季准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傅沉的手搁在沙发扶手上,那双手前天晚上还摸遍了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温存地揉弄。
赤红性器又涨了一圈,怒张昂首,黏液滴落,胯下的这一小片地毯湿了大半。
傅沉攥住了他的性器重重套弄,guī_tóu被有技巧地搓揉,爽得他两眼翻白。
“哈啊……”季准微微挺动腰臀,在想象中的手里厮磨。口水汇成一线,流淌到精致的锁骨上。
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像操弄后庭一样在他的嘴里chōu_chā,口水黏糊糊地流到指缝里,傅沉抽出手时会带出几根淫靡的水线。
季准沉浸在意淫的场景中,钢笔捣弄的速度变慢了些。傅沉被他灼热的目光盯了许久,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穿着棉袜的脚突然踏出,踢在漫不经心捏着笔帽的手上,钢笔猛然刺进肠道深处,细细支在一侧的笔夹刚好抵在凸起的地方。
季准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被傅沉从意淫的世界里拽了出来,肉穴被刺激得抽搐,痉挛地泄出了白浊的jīng_yè。他侧过身体对着另一边,竟还没有忘记刚才的话。
傅沉有些无趣地站起来,绕过他走向床边。
“季总自己玩吧,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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