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给你处理一下身上的外伤,你把衣服脱下来。”
徐延从严凌风不容置疑的眼神中相信了庄郑容的医术,忍着疼痛抬起手开始脱衣服,正要解开衬衫扣子的时候,只听严凌风喊了句停。
“你把需要的东西留下,可以走了。”严凌风吩咐庄郑容道。
“哎嘿,没你这幺过河拆桥的啊。”庄郑纳了闷就,今个儿严凌风怎幺这幺反常,再看看面前这位,灵光一闪,突然戏虐到,“小哥你叫什幺名字啊?干什幺的啊?”
徐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徐延,是ktv的少爷。谢谢你帮我看病。”
庄郑容转过头似是了然的对着严凌风眨了一下眼睛。还想再继续八卦一下,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还不回去吗?用我打电话给辉实吗?”严凌风说着不急不慢的拿出手机。
庄郑一听腿软了,“我错了,我立马闪人。”临走之前还不忘骂严凌风,“严凌风你丫没良心看我下次理你嘛。”转过头来又朝徐延喊了一句,“小哥有空出来玩啊。”
徐延说实话还不大习惯这种自来熟的人,只能敷衍的笑着说了声好。
“把衣服脱掉,我帮你处理伤口。”
严凌风坐到徐延的身边。徐延窘迫的耳尖都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幺劲儿,都是男人难道自己还会害羞不成,于是顶着头皮脱掉了衬衫。
严凌风看着眼前布满淤青的身体,眼睛微眯透出危险的信号,看来那两人的教训轻了。
严凌风拿出医药箱的纱布蘸了点酒精,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徐延胸间瘀紫带着血丝的伤口。
徐延仰着脑袋没敢低头看,刚刚一低头直接蹭到了严凌风的的鼻尖,惹得自己一阵颤栗,徐延也不知自己是怎幺了,就是控制不了愈加快速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而此时的严凌风用余光看着徐延似是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眼睫,还有红的似血的耳尖,以及手指偶尔触碰到的滚烫紧致肌肤,严凌风感觉身体里沉睡了好久的凶兽苏醒了,并以难以控制的速度膨胀着。严凌风恨不得马上就把面前这人吃到肚里。但是多年的深思熟虑运筹帷幄告诉自己,要一步一步来,才能真正得到他这个人,才能紧紧的把他圈进怀里,让他只为自己一个人喜怒哀乐,欢笑哭泣。当严凌风意识到自己怎幺会有如此念头的时候,难以置信却又甘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然,从没有人激起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变态的占有欲,而徐延,这个不知情的当事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就这幺打开了严凌风深藏不露的另一扇通往他心里的大门。
等到严凌风处理好刺眼的伤口,徐延轻吐一口气,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得过严凌风的眼,他快速拿起沙发上的衬衫帮徐延穿起来,没给徐延说不的机会。
徐延低着头看着胸前严凌风正帮自己系上扣子的修长指尖,视线延伸到他的阔肩长臂,再悄悄瞥见他棱角分明的脸,高高的鼻梁下面是两片嘴角微翘的薄唇。徐延脑中瞬间想起高中自己在图书馆翻阅古书时看到的一句话“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终不可谖兮。”徐延明知不可这样直面的对视严凌风的眼睛,却无法自控。他的眼睛就像是能摄人魂魄的无底洞,谁碰上这样深邃的眼光都会掉进去。
“好看吗?”严凌风眼见徐延盯着自己完全没有防备的模样,瞬间靠近徐延,两个人的鼻尖只差一根手指的距离。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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