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桥在八点二十来到y,要了一杯长岛冰茶。苏昱珩坐在他对面,手里端着沈安牧给他的柠檬水。陈与桥打趣道:“好可怜的老板。”
苏昱珩耸耸肩。他问陈与桥:“你这几年在国外干什么?”
陈与桥简短地说:“哥大读了个博士,在华尔街工作。”
苏昱珩说:“哦,挺厉害的。”
陈与桥“呵”了一声,不以为然的样子:“听起来光鲜罢了。真的去了华尔街,才知道原来这么窄小。”
苏昱珩不知如何作答,这种话也只有真去了华尔街的人才能说出口,他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实在没资格批评华尔街小。
陈与桥又说:“我经常想起你。”
苏昱珩竖起一根手指:“打住。咱们就不能正常聊会天吗。”
陈与桥自顾自地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租一个20平米的老公寓,水管整天漏水,小区的超市收银员歧视中国人,过得很艰难。我常常想你在我身边会怎么样。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跟他们打架,当然这带不来任何改变,但你总能苦中作乐,所以日子应该很幸福。”
这种存在于幻想中的可能性让人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