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我死了,我还用着他的角膜……有时候我想,我每天都让他看到这些脏事,每天就这么混日子……我对不起他……”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夺眶而出,苏昱珩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林之远把他抱在怀里,不一会胸前的衬衫就浸透了温热的液体。他没见过苏昱珩的弟弟,只是大概知道苏昱珩偷开父亲的车带弟弟出去玩,最后出了车祸,弟弟当场死亡,他双眼受伤,移植了弟弟的角膜才重见光明。有些痛苦注定无法感同身受,林之远只能徒劳地安慰道:“弟弟一定希望你好好活着。”
五分钟后,苏昱珩离开林之远的怀抱,用手抹了把脸,哑声道:“回家吧。”
回去的路上,林之远有心逗他,就问他买来的桃子在哪里。
“我没买呀。”苏昱珩说。
“那你问我喜欢吃硬的软的,我以为你准备买桃子。”
“逗你玩呢,蠢不蠢。”苏昱珩说着,又开始咳嗽。
“拜托您老人家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在沙发上将就,或者至少盖条毯子。”林之远道:“给你买了川贝枇杷膏,回去喝点。”
苏昱珩明显没放在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