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信和老师道了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教室。韩非深的桌面上还摊着自己物理书,书里还夹着一张来不及列完的思维导图。
字迹力透纸背,一撇一捺全是韩非深的样子。
国庆的天一直不明朗,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住的距离不过是隔了小半个鹊桥公园,林有信却不敢再踏出半步。
万家灯火在夜里闪烁,林有信却害怕韩非深的那盏不再亮起。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喜欢学习,只要不去看不去想,是不是明天或者明天的明天,他再去敲门时,就会看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第三天的下午雨下的格外大,在乌云滚滚的苍幕下,舒开蓄久的绪结和着隆隆的雷鸣,在大风呜呜的驱迂下,沥沥凄凄,如泣如诉,铺天盖地的尽情渲泄着。
林有信在家焦躁的厉害,有一种本能驱使着他要出去。这种感觉就像是遗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旦失去,就意味着逝去。
他隐隐觉得会和韩非深有关,虽然这没有半点依据。
“林有信,你去哪里?外面雨下的这么大。”林有信的父母很少会叫他全名,除非怒极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