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扬,谢过王上。”程垂扬回礼,他同别人一样唤君离王上,君离一愣,直视着他的眼睛一时无法离开,久久才回过神。
他们注定殊途,无法同归。
酒宴到了一半,君离显露出几分倦色,新君继位,国事繁忙,这才是个开始。他起身敬酒便是歉意,先行离开,君意无人敢违,何况君上要休息,大臣哪有阻拦的道理?
程垂扬欲送他,却被几人围在中间无法脱身,看着远去的一抹朱红,竟一时挪不开眼。
程垂扬喝多了,是被两个小厮送回来的,他第一次沾酒便喝了不少,偏偏这酒后劲十足,君离没走多久,他便撑不住了。
路过太子殿的时候,一排灯笼在他醉眼里朦朦胧胧,好生喜庆,那屋内却是黑着灯的,他这才想起来君离已经搬到正殿了。
太子殿成了空殿,明日他走了后,真真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想了想,程垂扬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迷迷糊糊被小厮扶到了床上,一躺下便睡着了。
他的贴身小厮去准备解酒药了,不然明早一起来定会头痛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