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上,爹爹。”君离进了大殿行了礼,程垂扬不知这西澧国的礼节是怎样的,便学着君离的样子行了礼。
“私下不必行礼。”长沅让两个人起身,“这位就是程公子吧?”
基本的礼节程垂扬还是懂些的,在家乡的时候,县令问话百姓是不得抬头的,这一国之君自然比那县令的地位高得多,程垂扬更是不敢抬头看他。
“小生程垂扬见过君上。”
“不必拘谨,既是客人,我西澧国必定好好款待。”长沅说着吩咐身边人,“午时在此设宴,为程公子洗尘。”
“这...”程垂扬只是路过借住一宿,实在担不起国主的款待,不知该不该拒绝,他瞥了一眼君离,后者没说话,他也只好接受了。
这时,程垂扬才敢抬起头看了一眼长沅,以及他身旁的闻渡。这一瞥才知道为何君离口中说的西澧族人衰老得很慢。若不是亲口听见君离唤他们父上和爹爹,只怕程垂扬要把这两位认成他的兄长了。
仅是一瞥,这两位便让程垂扬印象深刻。长沅,典型的帝王之象,剑眉上扬,身姿高大,冷峻的气场让人对他肃然起敬。要说另一位,闻渡,在程垂扬看来简直就是和君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止是相貌上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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