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了?
我心情抑郁地跟张慷共进晚餐,我们的酒店就在海边,餐厅外就是大海,我一点也没欣赏的意思。
张慷执起高脚杯,意兴阑珊地对着大海感叹了一番,一脸沉醉:“这海很美,你选了一个很好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兴致缺缺地喝了一口茶,红酒就在我面前,我没有喝的兴趣。
归形在我怀里,很安静地缩着四肢,似乎在睡觉。它今天特别乖巧,也许是感觉到我情绪不佳,它没有闹腾。
“你怎么了?自从来了这里,脸色就很不好看。”张慷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大海和山,感到很惊奇。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大海的尽头又是什么,感到特别迷茫。”我随口编了一个特别文艺的借口。
张慷无所谓地摇头:“你的想法真是太奇怪了,山的那边还是海,据说这山把海断成了两半,是为了保护生活在这里的人。”
我一愣,惊讶地问:“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张慷好奇道:“你怎么对这感兴趣?来,我们喝酒吧,聊这些传说干什么?”
我坚持道:“请告诉我。”
张慷有点不耐,他放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