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再次滑落,心阵阵抽痛,我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居然闭上了眼,享受一个宠物的吻。
明明它不是人,我却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人的温度。
好温暖、好熟悉。
我跟归形回到了山下,张慷吃惊地问我:“你在山上待了一晚上?天哦,你不怕死么,听说这里有不少野兽,晚上是禁止上山的。”
我看着怀里睡着的归形,淡淡一笑:“没事,有归形在。”
“这个小东西?”张慷狐疑地道,“它能做什么?”
“它懂得很多,”我抚摸着它的龟壳,“昨晚就是它带我上山的,我看到了很多很奇妙的东西。”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张慷眼里闪过了一丝诡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逝去,我看不见了。
“既然这样,今晚也带我去吧,我也想去看看。”
“好。”
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归形却怎么也不肯出去,蜷缩在龟壳里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看时间到了,就想抱着它出去,它居然伸出头来咬我。
“你干什么呢?”我缩回手,泄愤地戳它小尾巴,它气鼓鼓地瞪大眼,张开嘴嘎吱嘎吱地动了几下,我真不知道它想表达什么,“你究竟怎么了?”
它扭头背向我,就是不理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