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舟慢慢松开绷带,掀开一层层纱布,看了眼那道还稍稍渗着血液的刀口,又将它一层层缠好。
那刀口虽长,但很浅,甚至连缝合都用不着。顾司礼一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因为她找对了动脉的地方,计算好了角度,却唯独漏掉了最为重要的深浅。这让路轻舟想起了他第一次做小白鼠实验时,因为用力过猛针尖刺入了内脏,导致他的实验对象飞快地在一分钟之内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路轻舟至今想起来都非常遗憾……
他将绷带的末端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痛的话我自己来。”
这地方确实不怎么方便,每次手腕的弯曲都会牵扯到伤口,让两片切割开来的肉相互摩擦……真是太残忍了。虽然自己上药的难度系数略高,但闻人谦他又不是断了两只手,另一只总还是能帮忙的吧?
路轻舟转身去够闻人谦边上的棉签和药水,却被他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那怎么行。”
闻人谦的语气像是路轻舟剥夺了他某种非常重要的特权似的,他飞快地用路轻舟的手机回复了路重帆的短信,或许是因为路轻舟一直没有回复他,路重帆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