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为了配合阳州,立轩只得抱着腿坐在了阳州的对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真是奇怪,明明加起来相见只有三次,也没有什么交集,却可以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如老朋友一般,“哪里可爱,怎么能用这个形容词?”
“有什么不能用的?说正经的,刚才我弹得怎么样。”
“从技艺来讲,非常好。”
这一说阳州就不愿意了:“什么叫从技艺来讲,应该说总而言之,非常好。”
立轩不知道该不该提“忧愁”一事,他并不知道阳州是有心为之还是无意间流露,也不好问些什么。从演奏者的角度来讲,这是好事——将情感倾注到了自己的演奏之中,也是件坏事,已经违背了曲子的本意。
“情感把握的不够好吧。”
“有吗?我觉得很到位啊——”
看来是无心的啊。立轩不好再往下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慢慢想着——他眼前这个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