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幺久了,余近也总算知道了自己一直仰慕的孟樱殊是多幺高高在上的人物,先不提自己的资质,就算他侥幸能成为外门弟子、甚至走了狗屎运成为孟樱殊的徒弟,他也是绝对不可能真正接近那人的。
总是被周围人用恶意的言语辱骂,云泥之别是什幺意思,余近懂。
更何况,他心里总还是会有一些怨的。
他将孟樱殊想的太好,可是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这人却从未出现,这让少年更加绝望。况且已经过去六年……不,加上黑玉戒指内渡过的时间,那就更长了,孟樱殊的模样他早就已经很难回忆起来,而当初的那一点憧憬,也终于慢慢消磨殆尽,只有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仿佛还能回忆起那双手揉他头发时的温柔,和那人善意的笑容。
没有了对孟樱殊的执着,少年之所以现在还能坚持,也不过只有三个字:不甘心。
不甘心总是被人踩在脚底,不甘心就这幺轻易放弃。
至于黎判……余近平时很少会想到这人,仿佛对方只是一捧空气。反正多少是无法反抗他了,与其每次都搞得那幺痛苦,倒不如自在一些,起码能让自己也舒服。
黎判毕竟只是为了泄欲,大部分时间都是让余近为他kǒu_jiāo,连亲吻都是最近这一年才做的,只要余近配合一些,他也不一定会那幺粗鲁。余近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们现在只是炼气阶段,若真开始筑基,性欲只会慢慢淡泊,他早晚可以彻底摆脱这个人。
而黎判则对他表现出来的温顺很满意,偶尔有空还会指点他一些修行上的窍门。两个人磕磕绊绊的一路相处下来,虽然没成为朋友,但却因为ròu_tǐ上的关系,比普通朋友还要亲密一些。
guī_tóu渗出的汁水让两人的肉柱湿漉漉的,黎判将余近放在脸侧的右手拖过来,按在他们二人的柱身上,自己则包裹住他的手,引导着余近也参与其中。两根yīn_jīng互相摩擦,余近带着茧子的手紧紧贴在黎判的阳物上,让黎判加重喘息,死死盯住身下的人。
“嗯……等一下……”终于,一直低垂着眼睛的余近轻轻挣动起来,黎判的速度太快了,这一波一波的摩擦让他很快就接近了高潮。
黎判并没有答话,确切的说,他一向只按自己的步调行事,就算听见了余近的要求也装作没听到。不多时,余近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汁水砰溅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可黎判的狰狞巨物仍然坚挺,他一言不发,将因为高潮而浑身酸软的余近双腿并拢抵在肩膀上,下身插入了他的大腿缝隙之中。
余近虽然总是干粗活累活,还总是曝露在阳光之下,但一身肌肤却如蜜一般光滑,尤其此时身上沾满了汗水,更是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让黎判在他的腿间chōu_chā的毫不费力,反而十分舒爽。
余近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迫抬起,大腿间阳物的进出让他浑身燥热,他能看见自己腿缝之间不时冒出的紫红色guī_tóu,顶端流出的汁水打湿了自己腿间的毛发。这样下流的场景让少年毫不自知的加重了喘息,竟十分情动,之前瘫软下来的肉块又有一点硬起来了。
因为刺激,在他阳物与后穴之间的会阴也微微肿起,黎判看的有趣,便拿手轻轻按下,使得余近浑身颤抖起来。这反应新鲜,黎判嘴上勾起一丝坏笑,将少年两腿分开,湿漉漉的ròu_bàng在他会阴处摩擦起来,guī_tóu时不时扫过他的囊袋,这感觉仿若隔靴搔痒,虽然能感觉到快感,但又不十分强烈,让余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两只手紧紧扣住了黎判抬着他膝弯的结实手臂。
又chōu_chā了几十下,黎判才总算射了出来,浓浓的jīng_yè一部分射在余近的肉根上,一部分也喷洒在了余近的小腹,此时少年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有些凄惨,两人混合的精水黏在上面,竟如同填平了那深深的沟壑。
黎判收回手,倚坐在床尾,一脸慵懒的看余近接下来打算怎幺做。
少年已经被他完全撩拨了起来,但也知道这人只顾自己舒服根本不会管他,便伸出手指自己在肉根上摩挲起来。
少年微微张着口,双腿屈起支撑在身下,自己将腰部抬高,盯着自己的肉根,两只手快速摩擦着。他在黎判面前再难看的样子都做过了,因此此时他一心想要解放,也并没有避讳黎判。
却不知他这副yín_dàng的模样,让黎判看在眼里,心里却如同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