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高涨的心情落了下来,他知道哥哥用钱送他进这所学校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想骗自己的朋友,“不是的,是哥哥帮我送进来的。”
小胖本来就没甚表情的脸现在更是冷淡,“哦。”他回应了一声,开始低头做自己的奥数习题。
陈所只觉得那句“哦”意味深长,他白了脸,不自觉地剥自己的指甲,很快露出了指甲保护着的嫩肉,陈所却感觉不到痛,仍是一下一下地抠着。。
他这是因为做了不好的事被讨厌了吗?
从此,在别人问道成绩猜测他是不是被分派进来时,陈所没再反驳,只是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另一个地方。
军训第一天,陈所就倒了,教官把他背到一边,冷汗直流,唇色苍白,晕眩的脑袋中有不甚清晰声音说着“比女生还弱”,“还是不是男人”的话语。
陈逢夏知道后,跟他提议,不如不要参加了,他会跟老师那边请假。陈所拒绝了,态度坚决,这还是他第一次反抗自己的抚养人,他已经够被人看不起了,不想再因为体力不行被人小看。
接下来几天陈所也不知是怎么度过的,要把人烤熟的温度,被晒得脱了皮的脖子,还有站军姿麻了的腿,陈所好几次都快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