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信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惨白,他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不但气势上完全被对方压制,说来丢人,他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
岳含之修为低,在感觉上比较迟钝,虽然依旧是怕的,却不懂自己在怕什么?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见对方没有说话,又想着自己临走时老祖的命令,心里委屈的不行,鼻头一酸,整个人一下子就掉下了眼泪。
“对对……不起。”她哭的稀里哗啦。
周围藏得隐秘的正在看热闹的男人们,心都软和了,美人哭泣,那真是梨花带雨,自有一番风情。
时三眼观鼻鼻观心,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水,将专场全都交给了肖楚。
肖楚这一辈子什么美人没见过?也就只有一个时三,能让他稍微放在心上,他暂时不懂这是不是爱,可是这不妨碍他对对方的维护。
“就只有这一句?”肖楚特别冷酷,特别无情的说:“你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演戏的?哭什么哭?我有骂你吗?有欺负你吗?”
岳含之心中一惧,她慌张的摇头,“没…有没…有。”
她想将脸上的眼泪擦掉,结果越擦越多,最后哭的更厉害了。
岳正信心疼女儿,硬着头皮出来说:“小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