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你是说那盖着陈国公印鉴的东西?本王怎么不知道他陈国公能代表大鎏了?不过区区一个监国而已,分明是西亚国狼子野心,趁着大鎏国国主与摄政王不在国都,勾结大鎏监国,意图构陷摄政王,对大鎏不利。”
“你在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做!”景任愤怒的一手挥开挡在面前的棋盘,一时间十几把剑都对准了他。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令守在一旁的侍卫也拔刀相向,却没人敢轻举妄动,形势一时间陷入了胶局。
景任青筋暴起的模样显然很好的愉悦了弘宇,“你别忘了,摄政王可代天子以行事,我还没将权交给弘溟呢,如今你为了一个监国的话就敢软禁我,置两国邦交于不顾,理由是因为收到了陈国公的公文?你觉得弘溟会信么,大鎏的子民会信么,你们西亚的人,会信么。”
这番话让景任无法反驳,这一点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贸然软禁弘宇将会给西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是不知,只是他想赌一把,为了这些年西亚无辜死去的黎民百姓。
“景任,你已经蹚进这浑水里了。”弘宇勾起唇角,“你有怀疑过陈国公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