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唔……”君颐扶着腰起身,赤条条地哆嗦着腿下床,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沾满了暧昧的白色痕迹。
不光是股间,君颐原本白净的身子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和吻痕,腰腹间腿根处清晰可见重叠的手印。
郑澜盯着他弄出来那些痕迹,看君颐慢腾腾地下床将炭火播旺,来回拖着步子,将一套他的衣服放在炭火旁烤着,然后又挪回屏风后简单披上件干爽的内衣。
“郑澜……”君颐叫他。
“何事?”
“我…你过来好不好……”君颐的声音隐隐发抖。
郑澜赤脚走过去,见君颐以扭曲的姿势斜靠在衣柜上,手上高高举着个大木箱,神情痛苦。他快走几步,一手抗箱子,一手半抱着君颐回到床上。
君颐斜躺下,打开箱子翻找着。
“以往,”郑澜犹豫着开口:“做完以后是我帮你清洁吗?”
君颐愣了片刻:“不是,我自己来的。”还没说完,耳尖就红了。
郑澜把手贴在他腰上细细按摩:“想不到为夫之前这么不负责啊……”
君颐不再接这个话茬,红着脸拿出一条绣着藏青白虎纹的发带:“我帮你绾发吧?”
郑澜眼中渐渐漫上笑意:“我虽记不起很多事,但有些常俗还是懂的,”指尖把玩着君颐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