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觉得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亏自己还是个神医,现在常识都记不起来,耳边只有郑澜拼命喊他的声音,郑澜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嘴唇咬得血流如注,然后被用力掰开,塞进来一只手,他想也不想地就咬住了,手背青筋暴起,配合着往下挤肚子里的东西。
血腥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君颐觉得自己要没力气了,妈的怎么这么难生,他再也不一时兴起吃那个东西了。
“君颐!君颐!”郑澜撕心裂肺地喊眼珠往上翻的人,眼泪和汗水啪啪地往下砸:“别睡!求你了……求你了!再坚持一下……君颐!”
吴岚接过张渝递给他的参片放进君颐嘴里,抹抹眼泪:“郑澜你喊他!喊他!”
君颐从来没觉得死亡这么近过,只要往松懈的方向迈出一步,就会走进暗黑的深渊再也出不来了。郑澜祈求的声音不断传来,他想说别哭,他会努力的,费尽千辛万苦娶来的相公,多不容易啊,他才不会把人让给别的小妖精……又生出来一股劲,每一块肌肉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个东西顶出了什么口,然后顺着甬道往下走,下面疼得像是被劈开,不断张大。最后一次用力,那东西被挤了出去,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