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帛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越来越多的皮肤暴露在初夏微凉的空气中。从胸口,到腰腹,然后是下身的私密之处。凉风吹拂过茂密的树丛,飒飒作响,像是在耳语,小声议论着中间这个赤裸着身体的人。
艳红的绳子把胸口勒了出来,小巧的rǔ_jiān挺立着,等待人去爱抚玩弄。生完孩子之后,君颐虽然没有奶水,但是rǔ_tóu确实变大了,这还一度让君颐郁闷不已,曾经每天变着花样折腾自己一对乳,让它们变小些。
郑澜自然是乐意看到它们变大的。舌头绕过绸缎,将一片乳肉都舔得湿淋淋的,玩弄了许久。凉风一吹,君颐打了个寒颤,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也抖了抖,不由得诧异于自己的rǔ_tóu居然这么敏感了……
郑澜啃咬着光滑细嫩的皮肤,两根手指捏住rǔ_tóu使劲儿往上揪,然后再按扁回去,看着君颐跟随他的动作扭动腰肢。突然想起了什么,边吸吮边问:“娘子,在军营最后一次庆功宴上,我喝了酒,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君颐用自己混沌的脑袋想了想,嗯了一声。
“我都做什么了?”郑澜握住了他的脆弱,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摩挲红润的柱头。
“你亲我了……然后…手伸进来要脱我的衣服……”腰抖得不成样子,君颐还得勉强回忆。
“再然后?”郑澜之后的事情就没印象了。
“你把我抱上床了……”君颐犹豫着没往下说。
郑澜攥住了炽热的家伙上下撸动:“我们做了吗?”
君颐摇摇头。
“为什么?”郑澜问。君颐一向符合他的审美,如果那个时候送到嘴边,他可做不成柳下惠。
但是君颐说什么都不回答这个问题。郑澜变着花样让他爽,就在临门一脚之际堵住了小孔,憋得君颐哽咽出来。强行压抑住的呻吟和求饶让郑澜体内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人。
他把一根粗糙的小树枝顶在君颐已经流水的后穴:“再不说,我把树枝插进去了。”
“别……”君颐缩着屁股,夹紧了臀瓣:“那是因为你……你喝得太醉了,没起来……”君颐自己也说得害羞。
当时他被郑澜压在身下,一半是喝醉了的将军力气大得吓人,根本挣脱不开;另一半是自己也半推半就,但是在郑澜整个人都贴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下身还是老老实实的,抱着他蹭了一顿就睡过去了……
郑澜听完这个理由险些要吐血,掏出自己粗大的ròu_bàng,直接顶进去了一个头,蛮横地挤开紧窄的入口,强行让每一道褶皱都不得不打开最柔软的地方,敞开身体深处最私密的大门。
先前已经做过一次的后穴立即回味起被深深占有的滋味,不算太吃力地就将硕大的柱头都吞了进去,用层叠的淫肉欢迎狰狞的入侵者。
君颐见郑澜有些气急败坏,不安地挣了两下,却发现只能无力地瘫在绳子上,任人摆布。
“硬不硬?”郑澜问,指挥着烙铁般的ròu_bàng劈开小小的臀瓣,在一片激烈的蠕动当中,开疆僻壤般狠狠擦过娇嫩的肠壁,打着圈地把每一片媚肉都蹭了个遍。
“呜……硬,好硬……”君颐才发现这绳子的妙处,郑澜不用托着他,只需露出一根ròu_bàng,从下面直接肏进来就可以了。
“大不大?粗不粗?”郑澜拍打着被箍得更加挺翘的小屁股,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让担心被发现的君颐夹紧xiǎo_xué,郑澜感受到淫肉中传来股股阻力将他的肉龙往外挤,遂更加兴奋地往里面顶,抵着弯弯绕绕的肠壁重重擦过,戳得君颐尖叫出声。
“啊啊……大……好粗……”君颐总恨自己不争气,一到床上眼泪就不值钱了:“呜!别再变大了……涨得慌……相公太涨了……”
郑澜肚子里憋了火,再听君颐带着媚意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yù_wàng,抓住了上方的绳子,将君颐摇离了些,紫红的ròu_bàng只剩半个头留在穴内,然后晃秋千般把君颐荡过来。
ròu_bàng“啪”地一声没了根!将xiǎo_xué插了个通透满当。
君颐呜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缩着小屁股往边上躲,摇着头双眼通红地看向男人:“出去点……呜呜……你出去一点啊……”
郑澜哪会听他求饶,邪气地勾了勾嘴角,只用一手抓着绳子,另一手不断打着红彤彤的屁股,将君颐荡过来又摇过去,配合着腰肢有力地耸动,次次都恶狠狠地一插到底,把人撞得哭叫不已。
“啊!轻些……相公,疼……”
“我疼……疼……呜呜……不玩这个了……”
“嗯……啊……我不要了……咳咳…呜呜……饶了我……”
ròu_tǐ激烈相撞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树林里,君颐羞得全身通红,又想忍住呻吟,但是又被肏得尖叫连连。
本来还有些微的疼痛,但是后穴却体会出了被彻底占有的快感,在ròu_bàng抽出时嘬住了,痉挛着极力挽留,然后放松迎接下一次的插入。
郑澜肏得越来越快,但是xiǎo_xué却越来越痒,怎么要都不够。君颐难过地哭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无措地看着身前起伏的人,一边流眼泪一边喊郑澜的名字,音调中透出稍许的委屈和求助。霎时一股满足却又渴望与君颐更进一步的情感充斥着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