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
“明日,带我一起去。”郑澜又为二人满上。
君颐摇头:“不可。你曾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认出就麻烦了。”
郑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放下酒杯:“我乔装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颐一心吃白米饭,坚持道:“不能让你冒任何一丝风险。”
郑澜冷笑一声,直接拂袖离了席,留下君颐食不知味地对着一桌佳肴发愣。
这晚,君颐没再能和郑澜搭上一句话。虽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万道沟壑,郑澜站在山崖另一侧冷冰冰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转身离去。
翌日,君颐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地起床,看看还在熟睡的郑澜,难过地偷偷摸摸他的发梢,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为郑澜打点好一切,留了字条,收拾药箱下山去。
君颐一离开屋子,郑澜就睁开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着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浅浅地叹口气。
君颐在极力阻拦他下山,虽然郑澜不信君颐会害他,但是自始至终对方的隐瞒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