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环上郑澜的肩膀,要贴上前索吻,却被郑澜反剪了手臂牢牢绑住。
“郑澜!”君颐惊慌地叫出声。
郑澜亲亲他的发顶,安抚道:“别怕,相公教你玩点花样。”
君颐遂不再挣扎,暗自腹诽,这人真的失忆了吗?怎么这种手段记得如此清楚……
他不知道的是,郑澜一见到君颐,就像无师自通一般,在脑海中早演绎了千万种欺负他的方式,只不过看在君颐面皮薄经验少,不想吓到他而已。简言之,人面兽心是也。
身后的人把自己粗鲁地推到浴池边上死死压住,气势陡然一变,冷冷地严厉质问:“哪里来的公子哥?接近我有何目的?可是要谋财害命?”
君颐半个身子被按贴在冰凉的池壁上,打了个激灵,原本堪堪遮住的屁股尽数露了出来,音调也带了似真似假的三分抖:“军爷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穷书生。”
“有多穷?”郑澜问,“什么都没有?”
君颐点头。
那人粗糙的大手四处摸索排查,掐过胸口的两点嫣红,一只手来到唇前。
“张嘴!军爷要看你嘴里有没有东西!”郑澜恶狠狠地命令。
君颐微微启唇,两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