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端着水盆退出去。
段鸿煊就拉过玉湖,额头抵着额头。感觉这会儿并没有发烧。抱过玉湖坐在了他的腿上。
“为什么那么晚,还在院子里吹冷风?”
“光顾着看月亮了,没注意时间。”
“你啊!不省心,该打。”
“不过,吃了那么苦的药,就算罚你了。”
“陈嫂说,我这不是大的病,还是吃中药不伤身。不过真的好苦。”
“看你以后还半夜往外跑!”段鸿煊亲昵的蹭了蹭玉湖的脸。
“哎,别离这么近啊!小心传染你。”玉湖说着推了推段鸿煊。
“放心吧。没事的。乖,过来。”
玉湖听话的靠过去。
“爷,东西准备好了,现在给您送进来吗?”陈嫂在门外问道。
“嗯,进来吧。”
陈嫂端着托盘,在段鸿煊的示意下,把东西放到了卧室里的卧榻上。
等到陈嫂出去后,段鸿煊抱起玉湖一起上了卧榻。扯过薄被盖着腿,两人倚在了一起。
玉湖看到小桌上放了一个炖盅,一壶茶,两盘糕点。
“那个是孙师傅新做出来的蜂蜜枣糕,这个是在街上买的叫做丝儿糖。听刘嫂说你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