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忱一听,立刻像挨训的幼童一般乖乖低头。
“蠢材!”苏骊失笑摇头,“简在圣鉴。”说完,一脚踹开了他。
帝王不应、亦不能有软肋。
然此生,苏骊已经是了。
苏睿以死释局,他们终是欠了他,自然都要成全他。
骏足越行越远,山回路转,很快就看不见了。
当日晌午方过,一封恩旨便快马抵了苏府。
阖府叩泣。
上元节。
京中皇榜已揭,积雪未消,然而千门共开,万灯齐亮,一派欢腾景象。
宴罢群臣,凤晫乏兴赏灯,早早便摆驾回了殿,立在案前写字。
那幅字已在御案上摆了十数日,日续一划,这日恰好写完第七字。
侍候笔墨的太监暗暗纳罕:前五个字一望便知绝非御笔,什么人敢叫圣上续笔?莫非是已故文庄公?啊呸呸,不吉利!
那前五字鸾飘凤泊,仿佛一笔写就,遒劲洒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