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青摸不着头脑,坐到方才高祺因的位子上,问乐臻:“我刚才也没给他加火药进去啊,怎么喝着酒人就炸了。”
乐臻也不管旁边那杯自创酒会是个什么味儿,拿起就抬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也喷他:“调的什么玩意儿,亏你当了这么多年老板也没见手艺长进!”
说完也同样浑身散发着暴躁的气儿,拎起一旁的外套,找了马鹏飞开车,大步流星出了演出场地。
只留下许常青,看了看舞台上又看了看大门口,还是决定上楼查查自家的酒里是不是被人恶意加了点奇怪的东西,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炸就炸。
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打个广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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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庆功宴过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乐臻跟进的项目进入了尾声,一直待在总公司,过几天还要飞去英国。而如今乐音的受关注度也直线飙升,来投简历的新人也翻上几倍。但乐臻不可能一个个都如最开始那样看过去,只是先让公司的团队听过作品后做初步筛选,到最后了乐臻再亲自面试。
本来见面的机会就不多,这下是彻底成了两个世界。
或许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距离。
而马上就是《乐之声》的演出,傅宁来和高祺因安排了接下来的工作。
“《乐之声》直播在四号,三号要先去彩排,然后当天的节目出了演出以外还会有一些现场的提问互动。”
“嗯。”
“出道演唱会也提上了日程,大约半年的时间准备。”
“嗯。”
“演唱会都是要求的现场伴奏和和声,公司为你配了音乐团队,这个月就开始磨合起来。”
“嗯。”
几乎是傅宁说一句,他应一句,就没再多其它反应。傅宁也觉出了些不对,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
乐臻也总喜欢问他怎么了。
他好像就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哪怕再努力地去掩盖,都还是能被别人轻易看出端倪。
可惜已不会再有人如乐臻一般,能够在看到他枯萎下来时及时地洒上那点甘露。
矫情了片刻,他又想着不过就是表白被拒罢了,那轮得着这么萎靡不振。于是调整了下心情,抹了把脸,手移开时脸上又挂上了笑,说:“没什么,没睡好,继续吧。”
傅宁不疑有他,继续说:“第一张专辑是发售了,接下来马不停蹄就要开始准备新的。因为之后计划有演唱会,所以这次大概三四个月准备,出个迷你专,四五首歌的样子。”
高祺因应道:“好。”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乐之声》当天的注意事项,以及演出的细则,高祺因都一一应下。
乐音楼里同样配备有大大小小的演出排练室,没过两天,高祺因和合作的音乐团队在乐音进行了第一次见面。虽然都不甚熟悉,但毕竟都是音乐人,有什么要交流的都可以交给音乐解决。傅宁事先已经将每首歌的吉他谱、贝斯谱等等发给了团队,于是这会儿进了排练室直接开始弹奏磨合,一天下来倒也已经磨练出了些默契。
时间很快进入十月,在经过各种调休后变成连轴转八天的工作期也终于结束,开启了数量上反而还要少一天的十一假期。
一大早,央视和全国各地地方台都在直播着首都升旗和阅兵仪式,高祺因趁着父母都应该是在家的时候再次回了家。
休息日小区里都鲜少有空余车位,好不容易停好了车,高祺因戴上口罩和帽子。他脸小,口罩一戴就基本遮住了大半张脸,再扣个帽子将脸周的头发别进去,低着头的样子估计他爸妈可能都没法轻易认出。他接着在t恤外面套了件外套下了车,在踱步到自家楼下时,正好碰上了正对门的阮阿姨。他们家和对门关系还算不错,经常哪家汤圆饺子包多了就送对门一些。于是他出声喊道:“阮阿姨。”
阮姨听到唤声看向他,第一眼因为他脸遮得多了没认出来,等他摘了帽子便想了起来:“这不是祺因嘛!”
高祺因眼角弯了弯,应道:“是我。”
说起来也是自从自己离开家那时候起就没见了,也亏得阮姨认出了他的半张脸。他也不知道父母和阮姨碰到时是会怎么谈论自己的,正琢磨着如何接话,阮姨倒先开了口:“听说你当歌手了啊?”
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他“嗯”了一声。
阮姨也是闲着,本来想拉着人进了楼门再详细聊聊,可他一想楼道里回声大,父母难免听得到,还会吵着别人,于是就和对方说:“就在外面晒晒太阳吧,里头还y-in嗖嗖的。”
阮姨一想也是,两人便踱步到了小区湖边,挑了个比较偏的长凳坐下。阳光正好,又少了夏天的炙热感,空气中夹带着微风带动着湖面的细微波澜,总算让人感受到一丝秋意。
高祺因干脆摘了口罩,就听阮姨说:“这两年一直没看见过你,碰到你妈时问她,她就说你出去工作了。前段时间上街一直看到你照片才知道原来是去当歌手了啊。”
高祺因谦虚地说:“没有两年,今年才刚签的歌手。”也是事实。
阮姨摆了摆手说:“那也是很厉害了呀。我是听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音乐了,不过我们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