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许久没有说话,黑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温暖的流光。他摩挲着那张显得有些疲惫的脸庞,最后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奴隶。”
+++++
让方明衍意外的是,自那次以后,卓悦对镜头的恐惧症有了很大的好转。他不再去频繁注意摄影机的方向,而是专注于完成他的命令。同时他也注意到,卓悦不再在自由时段里待在他身边。那天他上楼发现笼子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便看见房间中央的身影。
卓悦不知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此刻他将自己蜷成一团,抱膝坐在地毯上,轻声反复地说:“不用怕,没什么可怕的,我会好起来的……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居然在给自己做特训。
方明衍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进去打断,而是一直立在门外,在他出来之前悄然离开。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每当卓悦进入笼子,男人就会在外面无声地陪伴。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卓悦的音乐课程也有了起色。他学会了识谱,音准也比之前好了许多。负责教他音乐的是一位退隐的女歌手张漪,三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