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驭想这下子糟了,得想办法见着圣驾,要不然玉千鸢真没命了。但圣驾岂是他想见就见?他现在连个腰牌都没有,还没靠近午门就被赶走了!
太监宫女平日是不准窜宫,更何况皇帝的昭阳宫岂是什么人都能靠近,藏经楼的小太监也不敢为他求见圣驾,当真不要脑袋了吗?!
他是可以去京兆府门口敲鼓鸣冤,可谁知道粟家势力有没清除殆尽?他一路从北到南乞讨回来,脚趾头冻得只剩下一个,可不能稀里糊涂死在家门口!
聂驭拿出当乞丐的本领,晌午守着文武百官上朝的南城门,下晚守着城中最大歌舞坊天一局,指望能在这遇到一两个能帮上忙的当朝官员,后来他才知道圣上起居廉简,带着底下一波臣子都不敢铺张浪费,天一局已有年把没见朝廷官员在此宴请。
聂驭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却在冬夜一个小酒馆里,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店家,不要竹叶青,给我们换一坛花雕,煮时搁两个青梅、几片陈皮就行了!”
聂驭听得瞪圆老眼,赶紧循声望过去,角落那一张桌子,为首的不是自家主子又是谁?!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