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你一颗我一颗,不一会便将莲子消灭得干干净净,白谨枝徒口接东西的本领完全可以出师,岑深抛出的莲子,他无一失误,全部都收入腹中。
不知不觉中,小舟驶向了一处湖滩,滩上芦苇丛生,风过留痕,在其中掀起层层白浪,与天上云朵遥相呼应。
此时天色已经偏暗,天际晚霞平铺,为乌金西坠渲染出特有的情调。
白谨枝慢慢将小舟靠岸,将它停稳,一跃跳上了江滩,一身白衣与成浪的芦花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竟然辨别不出他的轮廓。
岑深从竹篷中探出身子,缓缓站起来,从船尾跨到芦滩上,甫一上岸便被芦苇淹没了身子。他用手将脸庞的芦花轻轻拂开,想去寻找白谨枝的身影。
他唤了几声,却无人回应,心里觉得奇怪,便往湖滩深处走去。芦花越来越密,脚下越来越软,他好似一只迷路的野鸟,裹在怀中,寻不出方向。
岑深突然有些着急,他怕白谨枝遇到了沼泽或者泥淖,陷了进去出不来。正当他预备着腾到空中去俯瞰湖滩寻找人影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位公子,你远到来此,可想听一听本地的独有的艺术——牵丝戏?”
岑深猛地转身,见一个胡子发白的老人立在他身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