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淡淡点了头,道:“好的,我今晚便走。”
说罢站起来,向他告辞:“多谢白兄近一年来的照顾,岑某感激不尽,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白谨枝也站起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白如玉石般的脸颊上,似乎是不舍得这么一个美人就这么“后会无期”。
他走近了他,与他对视着,眼睛里满是爱意,春波荡漾,“生烟,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可以让我亲你一下吗?”
岑深凝视着他,一双桃花眼,两只墨云眉,生得fēng_liú,桃运不断。摘花爱花,然后弃之不用,踏着花的尸骨上位,风光无限。
判官对了,他也对了,但他知道得太晚了。
岑深闭上眼睛,感受着白谨枝炽烈的唇瓣渐渐靠近,贴紧,与他的双唇厮磨。他本来感受不到热意,此刻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唇的温度,温暖得如春阳,柔软得如柳絮,将他的唇瓣包裹侵扰。
岑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吸食起来,将那个垂涎已久的魂魄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