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的热情让天狼惊讶同时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搂住他的腰,两人半靠在桌案上继续那个缠绵的吻,舔舐稍歇,天狼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平铺在桌上的宣纸,不由一怔,纸上之人竟然是自己,墨迹尚未干,显然聂瑶刚才是在这里作画,而非跟美姬调情。
心在一闪念间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天狼恋恋不舍结束了那个吻,拂开聂瑶落到额前的秀发,笑问:「瑶瑶为我作画,是不是也在想我?」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看那画卷工笔细腻,画起来一定很费神,若不是心有牵挂,聂瑶不会把时间消磨在这上面。
被发现了,聂瑶有些窘迫,但随即便坦言相告:「昨晚梦到了你,一时心血来潮,就画了。」
很难得的实话实说,也没指望天狼会信,谁知他听了这话,立刻面露喜色,问:「梦到了我什么,说来听听。」
聂瑶有些尴尬,见他面颊泛红,天狼笑了,「是不是梦到我抱你,却不好意思说?」现在不仅是在天堂,感觉就是在云端逍遥,数日来困苦奔波积下的疲惫瞬间消失无踪,他揽住聂瑶,轻吻着他唇角,道: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