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聂瑶有些惊讶。
「你是我们的郎中,除看病外,其他任何事都可以交给别人做。」塞外鲜少郎中,所以牧民对他们极为敬重,凡事只要开口,自会有人抢着做。
干粮烘热后,大家分着吃了,又各自拿出酒袋喝酒,闻那醇浓酒香便知是烈酒,不过聂瑶还是有些心动,胳膊肘碰碰坐在旁边的天狼,「酒借我喝两口吧。」
天狼把酒袋给了他,却说:「少喝点儿,太多你会醉。」
「不会,我千杯不醉!」为证明自己没说谎,聂瑶仰头连灌了几口。
大家都笑了,海英道:「你看,你还没喝呢,就已经开始说醉话了。」
果不其然,几口酒下肚,聂瑶便脸泛桃红,星眸迷离,有些撑不住了,天狼将他手中的酒袋夺下,他们塞外人平时喝惯了烈酒,倒不觉得怎样,中原人是经不住这股烈劲儿的。
酒酣人醉,不多时便月上中霄,四周冷意漫上,大家简单收拾后回帐篷休息,聂瑶却站起身,负手仰头,摇摇晃晃向前慢走,不知他要干什么,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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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