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蔚矜持而骄傲地坐下,又瞪了他一眼:“茶呢?我又不是犯罪分子,对待报案的公民难道连口茶都没有麽?说好的为人民服务呢?”
“哦茶!”又跑去局长办公室把局长平日里用来招待领导的武夷山大红袍给顺了出来给毛蔚泡了一杯送进去,堆著笑道:“茶来了,您尝尝。”
“嗯,茶叶还不错,就是水用得还不够好,泡大红袍起码要用……”
还不等毛蔚科普完茶经,就听笔录室的门被一起值班的大爷敲响了:“我说小苟,你就算去局长办公室顺东西招待自己人,也把他的门给关好,消灭犯罪证据都不懂嘛!还有,快做笔录,要叙旧回头再叙,一会儿天都要亮了。”
应了一声,苟肆也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这一整个都是绕著毛蔚团团转的节奏,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挠挠头说:“那个……做笔录吧……”
“嗯。”
“姓名。”
“毛蔚。”
“性别。”
“你眼睛被狗屎糊住了?要不要老子脱了裤子证明一下自己是纯公的给你瞧瞧?”
“别急嘛!我就是照著上面读,男,我知道了你是男的!”苟肆在男那栏上打著勾,抬头问:“年龄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