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雷,我来了。”
郭靖知都史不是什幺好人,不希望拖雷与他接触过多,便立刻出了声打断了他俩。
“哟,郭靖你来啦,拖雷可等你够久了。那我不打扰你们就先走一步了。哈哈哈哈!”
先答郭靖的是都史,他大笑着边跟郭靖打招呼边拍了拍拖雷的肩,拖雷则嫌弃地一下挥开了他的手,可都史反倒笑得更为开怀了。而待郭靖走近,都史更作势要来拉扯郭靖叙旧,被拖雷狠狠挡开,于是笑意不明地看了拖雷和郭靖几眼后跨步离开。
“都史他从不打好主意,拖雷你要当心他才好。”
“他自是没好事!”
拖雷想到都史方才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便气上心头,他虽情系郭靖,但对龙阳之事并无独特喜好,拖雷看出他对郭靖有意,竟故意羞辱于他,对他说了不少艳事污语。他喜欢的从来只是郭靖这男子一人,除他外哪里还会想去接触别个人,拖雷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不顾身份地竟还敢邀他去一起玩儿男人。
“他都同你说了什幺,你气成这样定不是什幺好事。”
“不过是些污人耳朵的事,你不听也罢。”说着就朝备好的马指了指,只见两匹棕黄色骏马一前一后立在地上,毛色无杂,马头高昂雄俊,瘦削肉少,一眼便知是良驹。
“真是好马。”郭靖不由地赞叹道。
拖雷冲他得意一笑,先他几步纵身一跃上马,矫捷的少年身姿引得在不远处旁观的蒙古少女发出呼声。郭靖也不差他,上马后二人立刻就开始你追我赶。他们总是一起跑马,故拖雷稍提示了下方向郭靖就知道他们的终点将在何方。
这一跑就足足跑了大半个时辰,直到两人脚下马匹见了累,他们自己也过足了瘾后才下马休息。他们照往常那般又是将马随意一放,两匹马儿都被驯得良好,被放后均自到不远处吃草,倒与识趣的人无有二致。
拖雷与郭靖并肩坐在草原上,忽地就对郭靖忆起往昔时光。
“当年我们牵着手站你师傅们面前时才多大,现今竟是你要跟着他们回中原故土了。我们打小要好,郭靖,我是真舍不得你。”
拖雷语气惆怅,望向郭靖的眼里满是对过往的忆念和对即将到来的离别的不舍之情。郭靖受其影响,脑海中闪现出不少过往场景。
“你从小便勇敢义气,这点很令我钦佩。还记得有次都史跟你打架输了后不服气竟领了猎豹来寻你。谁不知晓豹子的厉害,可你却不退缩,这股自小就有的力道在旁人身上是少见的。”
“你不也是如此,那时候你师傅们问你豹子凶猛可怕,还要不要来通知我,你连犹豫都没有,甚至又来还在豹口之下救了华筝。大家都惊讶你竟这般胆大,还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父汗问你时你却直答心中十分害怕,但救人要紧。”
“都史不是良善之人,他那时尽管年小可说带豹就带豹,让豹子吃人又有何奇怪。我是不可能看着你和华筝被豹子吃掉的。”
“只你傻,没看到后来的那些人都没敢上前吗?我来问你,若是当日豹子真要将我吃了你待如何?”
“做兄弟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拖雷静静看着郭靖,见他眼神坚定,面容敦厚,心中软成一片,又想到即日就将到来的别离,鼓足勇气开了口。
“郭靖,我原本也一直当你是好兄弟,可是不知从几时起就变了,你在我心里早已不止是兄弟这般简单。这些我本不想说,想着你始终要走,还做了不回来的打算,这些说了也只是徒惹你不快。可是,我不想你走时永远只以为我是你兄弟,而我也只当你是兄弟。”
拖雷过去那段时日总是对他欲语还休,郭靖虽钝,可当时就已有些感知。此刻,郭靖觉出他之后所言必定是自己所不愿听的,想要就这幺岔开,却偏偏见拖雷一副下了万般决心的样子心生不忍。
“我知世间伦常,但情到身处哪里由他。郭靖,我喜欢你,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想一辈子抱着你,亲着你,疼宠你。”
说完,不待郭靖反应就猛地扑上,将本落坐在草地上的郭靖扑倒于地,令他身躯横陈于前。
“拖雷!”郭靖急叫。
“那都史虽恶可有一话没有说错,此番若是轻易放你走,便是天涯两路恐无相见之期。郭靖,我不想强求你,但多少留给我个念想。”
跟随在铁木真身侧这数日拖雷成天都受都史撺掇,加上对郭靖事上本就意志不坚,后又收到都史故意留给他的关于郭靖与梅超风的密报,今日算是下了决断便是撕破脸也要与他即成好事。
“拖雷你疯了不成,放开我!”
郭靖极力反抗,却被力气惊人的拖雷扭了手腕,擒住他下巴,低下头对着他的脸孔就是一阵猛亲。被亲友这般对待郭靖不禁脸染怒容,奋力扭动挣扎,无奈对方仿佛有千斤力道叫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零碎动作反倒成了挑情,直叫拖雷越压他越紧,有着些许胡渣的嘴巴顺利占了他的厚唇,含住后便开始不停吮吸。两唇相交相贴,滋滋声不绝于耳。
若论情事,拖雷早就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加之草原人的豪性一些东西简直与身俱来。情事上拖雷热衷进攻,既下定决心埋头猛干则成必然。他三两下就拉开了郭靖的外袍,粗糙的手掌直接贴着里衣揉摸郭靖胸膛,嘴上更是迫得郭靖张了口,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