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孩子抬头往他站的方向看了一眼,推了下眼镜,随即又平静的埋在了书海中。
──他看不见我?
景澜默默想著,然後尽量不出声的走到那孩子对面坐下。腐朽的椅子与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景澜赶紧抬头看向面前的孩子,却发现那孩子没有一点异常。
──只有我能听见?景澜又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景澜注视著眼前年轻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长著同一张脸,有著同样的经历,这样面对面的坐著,就像看著不同的人一样,虽然他知道那就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壁炉里的木柴劈劈啪啪的跳著,屋外刮起了风,期间那孩子端了杯热咖啡继续看书,
──原来我以前这麽认真。景澜暗自思忖。
突然,面前的孩子合上书,揉了揉坚硬的肩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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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