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篮子醒了,快快,收拾东西去机场。”杨旭推著他後背,萧寒在前面拽他,硬是将他拽下了床。
“什麽事?”景澜被七手八脚的推到浴室,对著镜子里浮肿的双眼一阵冷敷。
“当然是看病啊。”萧寒在门外搭腔,“有个朋友今天回国,需要你第一时间专业的诊断,大卫医生”
景澜大概有七年没再去过机场,从他不告而别离开美国,就一直缩在这个城市,就是用龟缩形容也不为过。拒绝了s大博士生导师的邀请,拒绝参加任何学术研究,只是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诊疗所上。
身边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朋友,就是找他看病的患者,过著两点一线、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就连凌清都为他惋惜,“明明是圣医学院出来的高材生,要是别人早就成名了,哪像你,到处躲人。”
美国圣医学院的毕业生展览馆里,还摆放著景澜当年获得的众多荣誉证书和奖杯,当时走的匆忙,就一直忘在了那。除了与导师定期交换邮件,美国的一切似乎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都成了过往。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