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景澜警告的眼神,程清锐认命的接过递过来的睡衣,抱著一床被子,揉著乱七八糟的头发不情愿的朝客厅走去。
“晚上不许进来!”撂下这句话後,景澜关上了门,不去理会门外有点可怜的人。
被拒之门外的可怜虫,窝在窄小的沙发上看著窗外射进来的星光翻来覆去睡不著。
当年的事确实是他的错,可是那人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一声不响的跑了,程清锐通过各种关系找人,就连景澜的导师都被他堵在家门外好几次,依旧打听不到那人的下落,仿佛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一般。
偶尔听到别人私下里讨论“那个心理学部的大卫学长自从毕了业就再也没了消息……”
“是啊,本以为他能留校任教呢,明明有那麽好的前途……”
“文森特教授也很看好他呢,谁知道突然间就消失了……”
“听说是家里出了事……”
“他父母不是早就去世……”
“嘘──程来了……”
圣医学院人人都知道那个很厉害的大卫学长有个比他小2年的弟弟,两人关系非常亲密,景澜走了之後,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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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