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躺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看著浅橙色的屋顶发呆。
这一觉睡了好久,乱七八糟的做著梦,倒在血泊中的人,闪耀的圣诞树,看不清面孔的身影,充斥著书墨味道的图书馆,像走马灯一般一股脑钻进了梦里。
景澜的父亲是个美籍华人,景黎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专攻心理学,主修犯罪心理,并与美国一名女子结婚生下了景澜。
後来,身为知名犯罪心理学家和语言治疗师的景黎受警方委托,给一名严重精神分裂倾向的罪犯做心理评估,却被那支用来记录结果的钢笔插进了心脏,送到医院後不到2个小时就去世了。
那时候景澜刚刚12岁。
他发誓要为父亲报仇,於是不顾母亲的反对和哀求,执意的选择了心理学。然而就在他终於有能力报仇的那一年,凶手将叉子插进了心脏死在了精神病院。
被仇恨充斥了整个生活的景澜,在一夜间失去了支撑,大病一场。从这之後,他的身体就垮了。
凌清急急忙忙开车过来,火急火燎的打开门後正好看见那人睁著眼睛望向屋顶,“吃药了没?”凌清放下手中的东西,摸上景澜脑门,依旧改不了毒舌的毛病,“操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