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服侍”那人躺下後,幸灾乐祸的来到客厅坐在沙发另一端,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服输。
最後,还是凌清不跟小孩一般见识,先回避了目光,拿著烟递给他,程清锐戒备的看著这不怀好意的人,不动声色。
“你要是想让他快点好,就先出去住一阵子,省的惹他生气。”凌清也不在乎他敌视自己,自顾自的点火。
“你呢?”
凌清斜眼白了他一眼,“他发烧了,我得照顾他。”
“我也能照顾他!”程清锐急切的表白。
凌清不语,眯起眼直勾勾的看向紧闭的卧室,重重叹了口气,终於下定决心说道:“七年前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哪?车祸的时候你又在哪?犯心脏病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发烧到41度,整个人都要过去了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在哪?”一声比一声尖锐的质问,逼得程清锐无从遁形。
“他身体不好,我照顾了他7年,并且决定一直照顾他,如果你没有照顾他一辈子的觉悟就他妈滚蛋!”凌清死死盯住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烟灰掉了一地。
“我……出去……走走……”程清锐撂下这句话,拖著行李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家。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安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