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清锐躺在沙发上想对策的时候,绝夜从楼梯间探出头,小声对他说:“兔崽子,你不认我这个哥没关系,但还是谢谢你肯叫他嫂子。”说完就消失了。
“肉麻死了,老崽子!”程清锐撇著嘴,不耐烦的自言自语。
景澜,不把你追到手,我就跟你姓!沙发上的人眼里闪著必胜的精光。
第二天景澜睁开眼,凌清已经离开。额上的温度下降了好多,身上的酸疼感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晃晃悠悠准备上班,刚打开门就看到门边蹲著个人,也不知呆了多久。
“啊哥,你可算出来了”程清锐活动下发僵的手脚,神色镇定的看著脚步轻浮的景澜。
景澜打定主意不去理他,关上门直接下楼。
“哥,等会我……”他追上去,没等说完,就撞上了突然停下来的景澜身上。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我没原谅你之前不想看见你。”景澜完全戾气大开,怒视著眼前比他还高出一头的人。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从楼上下来的一对小两口奇怪的瞅著他俩。
“啧”景澜不耐烦的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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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