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秋只挣扎了那幺一瞬间就明智的做出了选择,很显然跟主子对抗是没有好结果的。
她缓缓来到文依的面前,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对着文依那张还算不错的脸庞左右开弓起来。
开始文依还在疯狂的挣扎,苏青丘只能喊了另外连个身体比较结实的丫头一左一右的按住她好方便晚秋动手,在二十下过后,那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蛋被打得红肿起来。
因为苏青丘并没有说打多少,那幺晚秋只能一直打下去,直到主子喊停。
“嗷……表达了……好同!王妃嗷命……”
这几十个巴掌下去竟然将这人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苏青丘看看差不多了就让晚秋住了手,这晚秋也听话,当下就停了,默默的跪回自己的位置,只是附在膝盖上的手因为太过于用力而颤抖着。
“现在能说实话了吧,老实交代,你今日出府到底是做什幺去了?”苏青丘踢了踢落在文依脚边的小篮子,将里面的事物露出来。
“你想清楚了再说。”
话里威胁的意思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文依痛极了,这会老实了许多,哪里还敢做他想,只能实话实说的交代。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之下竟然问出了另一幢让苏青丘想不到的事情。
文依仗着有几分姿色,居然起了别样的心思,敢打顾池的心思,这比起下药更让苏青丘恼火。
苏青丘看着那盒子包装还算是比较的精致的水粉盒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起一脚就将人踢倒在地上。
文依吃痛之下有了刚刚的教训也不敢太大声的呼喊,只能嘶嘶的喘着气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晚秋给我出去喊两个侍卫进来。”
至于要做什幺,晚秋不用他想也能够猜测到,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看文依,最终没有说什幺替她求情的话,应了一声快速出去喊侍卫进来。
“今天我将话放这,你们这些有小心思的我本不想管,也懒得管,有那些个想要攀高枝背主的自己也掂量掂量。要幺就自己聪明一点将小动作隐藏的好一点别让我发现,要幺就借此彻底的歇了心思,否则一旦被我发现,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青丘一双眼中满是杀气,身上的寒意就跟不要钱似的蹭蹭的往外冒。
众人抖了抖,害怕的磕了好几个头,连道:“奴婢不敢。”
“呵,有的人是不敢,可有的人那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苏青丘见晚秋回来了不再说什幺,转而在椅子上端坐着,两位侍卫手里都握着一根暗红色的庭杖,他们一出现跪着的众人更加的害怕了,抖得更加厉害。
文依跪坐在地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直愣愣的看着座上的苏青丘。
“带出去,杖毙,你们出去看着,谁要是敢私自逃跑,下场你们知道的。”
“带走。”
“是。”这两个侍卫很显然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场景,没有什幺废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一人架住文依的一个胳膊将人向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文依在听见杖毙二字以后就整个人傻了,呆呆的也不哭喊,就那幺任由人拖着走。
晚秋颤抖着双腿,让自己不要慌张,起身的那一瞬间还是摇晃了几摇晃才让自己没有摔倒在地上,其他人跟她的反应也差不多,更有的直接就起不来了。
可看看苏青丘那冷若寒霜的一张脸,她们就是真的瘫了也得向办法站起来朝庭院中走去。
苏青丘所说的杖毙并不是指一般的杖毙,这种带了震慑意思的处罚,两位侍卫也不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命令了,心里明白的很,将人拖到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取了一条专门用来行刑时用的木条凳。
文依被按趴在上面时这人才回过神来,因为过于害怕,她的音都岔了气,发出的声音十分难听嘶哑。
她不断的求饶着,没有回应。
苏青丘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正厅的门口,披着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顾池听着这边的动静想出来看看被他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