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被念出来的,是叶阁遥的,只见他写道:“昔者菩萨为大国王,号萨波达。布施众生恣其所索,愍济厄难常有悲怆。天帝释睹王慈惠德被十方······”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个什么经文啊?好多人听都没有听过。
伴溪和潘星霓倒是面面相觑。
“他写的是佛祖割r_ou_喂鹰的那一段吗?”伴溪小声问道。
“是的,真想不到他竟然也知道那一段,《萨达波王本生》这一册经书,一般人很少会读到。”潘星霓也觉得不可思议。
底下有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还有的竟然发出了一些笑声,这个小子,虽然没有标准答案,可是写得也太冷门了吧,而且好长一段,读得刘总管都坑坑巴巴的了。
“······鹰曰:‘若王慈惠必济众生者,割王肌r_ou_令与鸽等,吾欣而受之。’王曰:‘大善。’即自割髀r_ou_秤之令与鸽重等,鸽逾自重自割如斯,身r_ou_都尽未与重等。身疮之痛其为无量,王以慈忍心愿鸽活,又命近臣曰:‘尔疾杀我秤髓令与鸽重等。’吾奉诸佛受正真之重戒,济众生之危厄,虽有众邪之恼,犹若微风,焉能动太山乎?鹰照王怀守道不移慈惠难齐,各复本身。”
看得出刘总管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念完了。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时,只有邓薇面如死灰,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个叫叶阁遥的少年,他······他怎么会······
刘总管拿出邓薇默写的那一段,开始念了起来:“鹰曰:‘若王慈惠必济众生者,割王肌r_ou_令与鸽等,吾欣而受之。’王曰:‘大善。’即自割髀r_ou_秤之令与鸽重等,鸽逾自重自割如斯,身r_ou_都尽未与重等。身疮之痛其为无量,王以慈忍心愿鸽活,又命近臣曰:‘尔疾杀我秤髓令与鸽重等。’吾奉诸佛受正真之重戒,济众生之危厄,虽有众邪之恼,犹若微风,焉能动太山乎?鹰照王怀守道不移慈惠难齐,各复本身。”
这些所有人,包括柳汉洲都惊呆了。这······叶阁遥写的竟然与邓薇写的是一样的?
柳汉洲皱眉问:“薇大人,不知你可曾告诉过谁你最喜这段经文?”
“绝没有,陛下,微臣是今日听到题目时,才思索了一下最喜爱的经文的,平日里读了那么些经文,自认为经文不应分所喜的。”
“真的谁也没有说?倾城呢?”
“微臣没有告诉过公主,公主更是从未问过微臣。”邓薇如实回答道。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柳汉洲清清嗓子:“叶阁遥,你上前,朕且问你。”
叶阁遥恭敬地走到了席前。
“你是如何会默写这段经文的?”柳汉洲的样子有些严肃,他也不信倾城会这么傻,傻到明摆着告诉他,她作弊了。
“小人不知,小人平日里所读经文较少,这一段是前几日小人喂鹰狩猎时,伴读开玩笑地提起了这个典故,要小人割自己的r_ou_喂鹰。小人当时还笑他傻,他一本正经地说这可是有典故的。小人回到家查了查,还真有典故,并觉得惭愧,伴读都比小人了解得多,一惭愧加赌气,干脆把这段背诵下来。”
看邓薇和叶阁遥的样子,都不像说谎,并且柳汉洲偷偷观察过,邓薇听到叶阁遥默写的经文时,也是非常惊讶的。
柳汉洲笑了起来:“不瞒各位,这道试题是倾城公主所出,说是看看会不会有与薇大人有缘之人能默写得对,倾城今日没来,要是来了,看到如此的机缘巧合,当会格外开心吧。这一局本就没有输赢,接着准备下面的比试吧。”
皇帝陛下都开口了,谁还敢揪着不放呢?有几个公子显然有些愤愤不平,都在他们爹、叔叔、伯伯的眼色下压抑住了自己的不满。
邓薇只是愣愣地看着叶阁遥,叶阁遥依然对她微微一笑。
☆、长相思来长相忆
下一局是演奏古筝。
“你说这个叶阁遥,也会演奏古筝吗?”柳汉洲对叶阁遥的兴趣好像大了几分。
“陛下,叶公子既然有胆子来了,我想应该还是有所准备的。”刘总管当然明白柳汉洲的那些小心思,表面上是讥讽,其实是充满着期待的。
毕竟,平日里接触到的都是没什么特点的重臣亲属,突然来了个小县令的侄儿,让柳汉洲觉得有些耳目一新。
几个内监端着几张古筝过来了,柳汉洲忽然笑了起来:“本来朕是已经想好了要你们表演什么曲目的,忽然想起来,今日的主角毕竟是邓薇大人,朕帮她决定了那么多,再横加干涉反而有些喧宾夺主了。”
“依陛下的意思,可是要让邓薇大人自己选曲子么?”胡依寒接话道。
柳汉洲点点头:“就让邓薇大人亲自告诉他们想听什么曲儿吧,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做主。”
邓薇想了想,来到这几位公子身边。给谁都没有给过一首特别难的曲子,怕他们紧张便发挥不好,因此许多人都在心里默默感激,更是加强了想要迎娶她的意愿。
来到叶阁遥面前时,她发现叶阁遥仍旧笑眯眯地注视着她。按理说,这种□□裸的注视是很无礼的,然而叶阁遥这副样子却并不像好色之徒,邓薇说不上来为何不反感他。也许他身上带着一丝别人都没有的洒脱,他没有什么大的架子,看上去似乎还有些鬼主意。
“不知薇大人会给在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