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祤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锦帛上写着一个药方,颜景祤虽知道父亲也做药材生意却也不知道这药方是治什么病的,只去看那几页信纸,看着看着父亲往日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颜景祤不禁泪流满面。
“怎么了,你父亲都写了什么,惹你哭成这样?”
颜景祤只顾着抽泣,便把那几页纸递给顾尉洲。
“我可不看,我怕也惹哭了我,总理流泪传出去多没面子。”顺手掏出自己的手帕给颜景祤擦眼泪。
过了好久颜景祤终于恢复了平静,把那个药方给顾尉洲看。
“我又不是老中医,不懂,你父亲没告诉你吗?”
“我父亲只在信中说,这是祖上一位给皇上做过御医的的先辈传下来的,后来祖上靠这个药方救人无数自然也赚了不少钱,但此方亦可救人亦可害人,万万不可落到心术不正之人手里,所以他才没有给我大哥。”
“那你还给我看?难道你觉得我是好人?”顾尉洲不自觉的凑近。
“失策”颜景祤赶紧把信收好了,颜景祤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药方给他顾尉洲看了,顾尉洲心里倒是高兴,高兴颜景祤慢慢开始相信他,对他不再是一只炸毛公鸡了。
“你好不好容易回趟家,我带你去吃吃家乡味?”已经是晚上了,前一天大家都在火车上,也没什么好吃和,到现在颜景祤也确实饿了,只不过想到顾尉洲一个新政府总理在别人的地盘上晃悠有些危险,就拒绝了,让饭店做了几个上海特色菜送到房间里吃。
颜景祤好久没吃到地道的上海菜了,吃了一口槽田螺肉质鲜嫩、汁卤醇香,入口极为鲜美。
顾尉洲看他表情极为享受,一瞬间竟然忘了腹中饥饿,忽一桌美食痴痴的看着他。